南京儿童医院药剂科原主任受审 被控纳贿177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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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曾任南京儿童医院药剂科主任的徐康康,因手握各种药品进入医院的预审大权,加上他又是医院药事委员会副主任,对医院收购药品具有适当的话语权,在任时天然成为各医药公司老板凑趣的目标。从2006年开端,他先后协助两位医药公司老板把药品打入了南京市儿童医院,并以吃回扣的方法取得了140万多元,一同还以其他方法纳贿30多万元。昨日,徐康康被控纳贿177万余元,在南京中院受审。现代快报记者李绍富

  徐康康称,每月底或下月初,朱某都会依据药品在儿童医院运用情况,往他指定的银行卡中打入数千元到数万元不等的钱。

  昨日上午9点半,徐康康纳贿案子正式开审。依据起诉书显现,徐康康从2005年3月开端,就担任南京市儿童医院药剂科主任,并兼任该院药事委员会副主任,首要担任该院药品的收购、审阅、流转、运用及质控办理。

  我在药事委员会会议上提议收购的药品,根本都能经过并进入门急诊用药规模,徐康康说,他作为药剂科一把手,对医院用药简直有决定性的发言权。正因为手握药品收购大权,徐康康成为不少药商凑趣目标,朱某便是这里边一个。我和朱某在上世纪90年代就认识了,徐康康说,朱某是某医药公司司理,后来还成为了街坊,两边联系更亲近了,常常一同吃饭和旅行。在得知徐康康担任儿童医院药剂科主任后,朱某便找他疏通联系,期望自己署理的两种药品能进入儿童医院。

  徐康康说,朱某向他推销的药品有两种,一种是喜炎平注射液,另一种是头孢匹胺钠注射液。这两种药品都是经过我引进儿童医院出售的,朱某说给我回扣和优点,但咱们没约好过具体的份额,仅仅说每个月会给。徐康康称,每月底或下月初,朱某都会依据药品在儿童医院运用情况,往他指定的银行卡中打入数千元到数万元不等的钱。值得一提的是,一切的纳贿款均是打到由徐康康实践操控,但以他外甥女身份证开户的银行卡上。

  从2006年开端直到2012年徐康康不再担任药剂科主任,朱某每月都会向徐康康指定的银行卡上打款,先后分72次共打了140万余元。而这些钱,根本都被他投到了股市里。

  朱某最初给徐康康垫支的5万元炒房本钱,他没从赢利中扣除,徐康康也没自动给,就这样没下文了。

  除了朱某每月准时给的回扣外,徐康康还曾经过其他途径承受朱某的贿赂。2008年,徐康康和朱某及朱某的朋友尤某一同吃饭。席间,尤某说自己在盐城经商,并说盐城的楼市有出资价值,主张咱们我们一同炒房。徐康康和朱某都表明乐意参加,三人随后一同拟了协议书,约好每人出5万元。

  到出资时,徐康康的那5万元,由朱某自动帮助垫支了,并称假如将来赚了就从赚的钱里扣,假如亏了我们按份额平摊丢失。到了2010年,尤某说楼市差不多了,要开端调控了,就把出资的楼卖了,赚了将近30万元,三人每人分了10万。而朱某最初给徐康康垫支的5万元炒房本钱,他没从赢利中扣除,徐康康也没自动给,就这样没下文了。

  2009年时,徐康康在坐落河西的高级楼盘仁恒江湾城买房,朱某得知后,自动资助了他7万元。这样,朱某前后加起来共给他了157万余元。

  尽管其时说是告贷,但没写借单,两边也没有约好何时还钱。后来,徐康康有钱了,也一向没还钱。

  徐康康纳贿案的另一个纳贿人何某某,也是一家医疗公司的老板。他从2006年开端,就经过徐康康向儿童医院卖药,触及的药品品种首要是头孢地相等三种抗生素药物。

  徐康康告知,2007年,他的女儿在北京上学,花销比较大,其时他的钱大部分在股市里,自己手头紧,就向何某某借了20万,说是给女儿。

  面临徐康康的借钱要求,何某某天然心照不宣。后来,徐康康提出直接承受这笔钱不方便,就让何某某把钱先转到朱某公司的账户上,再让朱某分三次把这笔钱转到他操控的外甥女的银行卡上。

  尽管其时说是告贷,但没有写借单,两边也没约好怎么算利息以及何时还钱。后来,徐康康有钱了,一向也没有还钱。

  2014年,南京市卫生局纪委接到大众告发称,徐康康常常出国旅行,并且还去澳门赌博,并承受朱某纳贿。当年8月7日,卫生局纪委将徐康康带走查询。查询中,徐康康告知了自己承受朱某纳贿的现实,并将纪委未把握的承受何某某纳贿的现实也告知了出来。

  当年8月25日,徐康康托付家人,自意向纪委退出包含检方指控的177万余元纳贿款在内的违纪款合计700余万元。关于这700余万元中除掉177万多元之外的部分,究竟触及何种违纪,在昨日的法庭上,检方未做具体阐明。而法庭方面,也因其他的钱不在此次庭审规模以内,也未当庭检查。

  对纳贿款的用处,徐康康称都被他投入股市了。不过,有知情者称,徐康康喜好赌博,常常去澳门赌博,估量还输了不少钱。

  在昨日的庭审中,检方在宣布公诉定见时,以为徐康康在此前的侦办中,对违法现实供认不讳,且自动供述,具有法定和裁夺减轻和从轻处分情节。可到了辩解阶段时,徐康康对两笔指控提出翻供,一笔是在盐城炒房的收益,他以为是出资收入。另一笔是找何某某借的20万,他以为是告贷,不能算作纳贿。而他的辩解律师,也持相同的观念。

  对此,检方则以为,徐康康在盐城的出资没有实践出资,没有参加运营,取得收益后没有偿还朱某本金,依据有关司法解释,应认定为纳贿。而何某某的20万告贷更是无从谈起,不光没有收条等证据,并且交给途径很不正常,假如是一般民间假贷,为何需求经过朱某的账户再转到徐康康操控的银行卡上,搞得那么纷繁复杂。公诉人以为,这是掩耳盗铃掩耳盗铃的行为。

  昨日,检方对徐康康照实自动供述,具有率直的情节,检方给予了认可和必定。但鉴于他的翻供行为,公诉人当庭修改了公诉定见,将原先主张的从轻或减轻处分,改成了主张从轻处分,以为他纳贿数额巨大,且当庭翻供,已不适协作减轻处分的主张。

  我走上违法路途,落入法网后心情沉重,常常夜不能寐,常常处于懊悔和自责中,这一切都要归咎于自己不懂法,个人权利和愿望胀大。在最终陈说阶段,徐康康声泪俱下,称自己的行为损害了广阔医务人员的声誉,冲击了他们的工作活跃性。

  一同,他还称,对不住80岁的老母和心爱的女儿,给她们带来了很大的损伤。在她们最要自己时,自己却不得不脱离她们。最终,恳请法院看在他的认罪态度好和活跃退赃的情节上,减轻对他的处分,让他早点回归社会照料自己的老母亲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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